b市郊区的大别墅中，张盛云一身风尘气味的走了进来，别墅的大厅灯火通明，里面还三三两两坐着几个中年人。

坐在中间位置一直沉默的沈锦辉看到他走进来，微笑着打着招呼：“盛云，你这么晚了去哪里了？”

“随便逛了逛。”张盛云笑着，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片类的东西：“我去调查了程静娴之前活动的记录，以便以后更容易对她进行研究。”

沈锦辉看了看他：“这种事情没有必要亲自前去吧？现在程静娴就在我们这里，你还调查做什么？”

张盛云微微抿了抿嘴，微笑着解释了一番：“毕竟这种亲自调查更直接，而且我还看到了比较有意思的东西。”

“什么？”

“程孝文不是住在一个叫做晋世然的男人家里么，我今天去的时候也刚好遇到了他。”张盛云随意的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对几位中年人说：“他看样子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程孝文？”在座的一个年纪偏大的男人看向张盛云：“他还活着么？”

“活着是活着，估摸着也离死不远了。”张盛云摊了摊手：“毕竟当初的那种人格改造，基本上没有人能够活的过50岁，他今年多大了？70多？也该死了。”

面对张盛云的这种无礼表现，没有几个人发表意见，沈锦辉则转移了话题，反正张盛云也不是外人，而且他自己有能力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操心也是多余的。

“程静娴还没醒么？”沈锦辉问道：“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