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认错人,所以一直回想她曾经的容颜。
“我回来了。”那人平静又祥和地说,“皇上可曾想我?”
李砚尘将她看了又看,看了又看,直到体内的药性发作,他才起身,抱住了那个日思夜想夜思日想的女人。
姝楠被扔在了龙椅上,那身着龙袍之人跟着便伏了下来,视若珍宝似的捧着她的脸,用额头蹭着她的眼她的鼻她的脸。
“朕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朕有多想……你”
她左耳听漏的字,右耳竟听见了,是……“干”字。
三年,春去秋来燕来又飞走,他等了她三年。
叫他如何不想如何不念?
叫她又如何不想如何不念,这是她的家,她心安之处。
李砚尘浑身燥热,已分不清东南西北,吻她失了力度,遂咬破了唇,“你哪里来的勇气,敢对我下药!是我从前没能给够你,导致你对我的能力产生误会了么?”
当然不是,姝楠勾着他的龙袍,在逼仄的龙椅上伸手按住了他蠢蠢欲动的手,“我一直有个仇想报,那次我因为拔你的剑而着了道,我不喊你,你不给我的模样真讨厌。”
李砚尘愣住,咬牙切齿,“你学坏了。”
她立刻说:“皇上教得好,我也是照葫芦画瓢。”
“那你没学到精髓,还只是个半吊子。”李砚尘挠她脚底,一字一顿,“叔、要、让、你、哭、着、求、饶。”
姝楠没想到他会来这招,痒得骨头都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