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木的清香和淡淡的酒香混合在一起,到处洋溢着一股懒洋洋的气息。
还未沾到酒,人就已经微微醺醉了。
难怪这家店不需要招牌。
日向衍望着酒保身后的牌子,对着卡卡西说道:“你确认你请客是吧。”
卡卡西望着招牌上那略有些离谱的价格,稍稍沉默了一下:“要不然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我不!”日向衍不管不顾,已经往里面走了。
卡卡西摸了摸自己的荷包,一咬牙,跟着走进去了。
也许是因为时间,也许是因为是这家店风格的缘故,店里现在一个客人也没有。就连吧台前,调酒师也不在。
“老板!老板!”
“嗯?请等一下,我在这”
在日向衍喊了两声后,二楼传来一道慵懒的声音,仿佛是在晒太阳一样。
紧接着,一个带着贝雷帽,留有一头粉红色短发的猫耳少女,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走了下来。
“迪奥娜?”
迪奥娜揉着眼睛,看清了两人的模样,耳朵轻轻抖了一下:“是你呀。”
“你怎么会在这里?”日向衍惊讶的问道。
“某个吟游诗人因为付不起酒钱,给了我一株盆栽。”迪奥娜指了指吧台上放着的一株小草,接着说道:“那个吟游诗人说道,这株盆栽是他的一个新朋友送他的礼物。”
迪奥娜说着说着,脸上露出一个难以言喻的表情:“那个吟游诗人本来是老板娘请来为酒馆拉生意的,结果这家伙每天的工资连当天的酒钱都不够。
他本来是打算送我去一个海岛度假的。但我还要摧毁蒙德的酒业,怎么能离开呢?结果这家伙就把这株盆栽给我,他说这株盆栽可以送我去一个地方,那里会有人替他付酒钱。
想来,就是你来吧。反正我一看见你,就莫名其妙的明白,你就是那个付账的。”
日向衍猛然想起来,自己拿到神之眼时,说要请巴巴托斯喝酒来着。结果这家伙,直接把账单“寄”过来了吗?
这是从哪里染上的陋习啊!
还好,我也从老爷子那儿学到了点东西。
温迪的酒钱结了,迪奥娜也收到账了,自己的承诺也完成了。
那到底是谁受伤呢?
日向衍陷入了沉思,而四周的风却不自觉的聚集过来,形成一堵风墙把卡卡西后退的路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