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刚醒来的时候,这些黑斑只是看着瘆人,既不痛也不痒。

可现在,它们已经变得奇痒难耐,偏偏张名拓还不敢伸手去抓——那些黑斑只要一经触碰,周围的皮肤就会疼痛无比。若不是怕被别人拍了照,他真想将全身的衣裳脱个干干净净。

眼瞅着自己终于避开路人来到这里,传说中的道长却不见踪影,张名拓焦急道:“云观主呢?”

他怕再拖延一会儿,自己就连衣服的摩擦也难以忍受了。

小道士并不知晓张名拓此刻的折磨,他歪头看着眼前包裹得像个粽子的人,忍不住笑出声:“施主勿急,我们已经请人去禀报观主了,请稍等一会儿。”

勿急?我都这样了怎么能不急?

张名拓恨不得把眼前偷笑的小毛孩抓起来揍一顿,却又不敢在这里放肆。万一得罪了高人,对方不给自己医治怎么办?

就在这时,一名耄耋老者掀开门帘走来。他衣着道袍,头发白得像雪,精神却是矍铄,不仅没有丝毫老态龙钟,反而很有一番仙风道骨。

张名拓连忙站起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同得道高人打招呼,便深深鞠了个躬。

“云观主。”

经纪人也跟着站起来,道:“云观主,烦请您给看看,他究竟是怎么回事。若是能够治好,我们一定重重酬谢于您,不管付出什么都可以。”

云山子道:“施主言重了。斩妖除鬼乃是贫道份内之事,贫道自当尽力。”

他走上前细细查探,很快便拧起眉:“好重的怨气。”

张名拓听到这话心里一紧,忙问道:“大师可有办法替我解决?”

云山子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对旁边的一名弟子说:“去将我的拂尘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