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忠玉见他们两个打着哑谜,疑惑地挠挠头,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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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董家小院的卧房里,刘氏一面给董松擦脸,一面叹气。
刘氏看向沉沉昏睡的董松,心中难受不已。
他们结发多年,一直举案齐眉,董松说倒便倒了,刘氏日复一日地照料他、盼着他醒来,但他却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
舒甜站在一旁,递上干巾,小声:“娘亲……别太难过了,爹爹如今虽然没有醒来,但张大夫说他的病情还算稳定,也算是个好消息了。”
刘氏默默点头,擦了擦湿润的眼角。
这段日子,舒甜忙着收拾无名饭馆和转租铺面,但一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租客。
董松病得不轻,每日都要好药吊着性命,家中的积蓄已经所剩无几。
刘氏想到这里,心中更是苦闷。
舒甜看出了刘氏的心事,她主动说道:“娘亲不要担心,女儿等会便出去转转,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活儿干。”
刘氏担忧地看了她一眼,道:“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能找到什么活儿呢?”
舒甜一直是董松和刘氏的掌上明珠,若不是家逢变故,刘氏实在舍不得她出去抛头露面。
舒甜眸色微顿,她近日找活儿,确实不太顺利。
大点儿的酒楼,要看资历和名气,但舒甜只在无名饭馆待过,又是个姑娘家,人家连试手艺的机会都不肯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