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屿打断他,语气带着些许笑意。
樊叔彻底懵了。
夜屿说完,眼尾扬起一抹笑,转身走了。
直到夜屿的身影彻底消失,寒风一吹,樊叔才彻底回过神来。
樊叔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大人吃过了?在哪儿吃的?吃的什么?
东苑的卧房里,药浴已经备好。
一室药香袅袅,水雾腾然而起。
白神医的药方,一部分靠内服,一部分要通过药浴的方式,吸收到体内。
可保他胃疾少发,且补充精元,蓄满体力。
夜屿习惯性地伸出手指放到下颌处,手指却铺了个空。
他面色微顿……披风在她那里。
夜屿嘴角微勾。
褪下外袍,静美华贵的暗红飞鱼服被毫不吝惜地扔到一旁,夜屿将自己浸入药浴之中。
温热的水如往常一般,向他的身体涌来。
夜屿忽然觉得,今日有些不同。
平时的他,身体冰冷。就算泡在温热的药汤中,似乎也和这汤药格格不入,很难吸收其中的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