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药可以,必须得答应我一个愿望。”
“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我就是想要愿望。”贺承洲学着她刚才的语气说话。
黎迩“噢”了一声,点了点头,说可以。
“什么都可以是吧?”
“嗯。”黎迩说:“不要太过分就可以。”
“绝对不过分。”
贺承洲愉悦地笑出了声,坐回床边:“抹吧,抹完带你去看去年的礼物。”
“去年的礼物?”
黎迩轻轻把白色药膏用指腹揉开,卷翘的睫毛忽闪着,挠得他心里直痒痒。
喷薄的鼻息打在他肌肤上,黎迩专注地涂抹着伤口,贺承洲视线灼热地看着她的侧脸。
“对啊,是去年的礼物,一直没能送给你。”
“好,一会去看。”
“别忘了,你刚才答应我的要实现我的愿望。”
他已经急不可耐了,脑子里幻想过无数遍黎迩穿上那件婚纱的模样,现在终于要真真切切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