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又退回屋里,下人送了吃的过来,她也草草吃了一点,便放到一边。
又过了半个时辰,孝郡王离开,司先生才让人来请她过去。
“昨夜辛苦你了。”大病一场,他的精神极差。面上全是疲惫,好不萎靡。见到她时,却还能如往常那样高深莫测的笑。
“先生怎如此不爱惜身体?”
司先生视线没个聚焦处,听这话却是一笑,“昨夜突然闻得酒香,有些馋了,便下去饮几杯,不想饮的有些多。”
“先生明知自己身体不健,平日里就该注意着些才好。”
“不过是一破败残躯罢了,便是舍了也不可惜。”
宁清再无话可说,他这样的人永远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默默的替他把了脉,又重新开了药,便告辞离开了司府。回到家里,才马到是跟她道:“小的听司家的仆人说,昨天是司先生家人祭日。司先生定是伤心,方才饮酒失态。”
这让宁清整个怔住,轻叹一声,未再多言。
又过了两天,司先生又一次来到她家。一副主人模样,叫厨工给他准备锅底配菜,便去了食间炕上坐着。拿了宁清之前摆在炕桌上的书,慢腾腾的翻了几页,便又丢在一边。
“明日我要出城,你与我一起去吧。”
“去哪?去多久?”
“去三日,至于去哪?你莫要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