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又是一个。
简月看着眼前连打了几个喷嚏的夜晤歌,将自己的外套解了下来披在了夜晤歌的身上。
“少主,这样会好一点儿。”她说。
夜晤歌瞧着披在自己肩上的那件黑色的外衣,伸手取了下来。
“你穿上,比这苦的日子我都过来了怎么还会害怕这点儿冷。”夜晤歌道着,将那件外衣递给了一旁的简月。
简月摇了摇头。
“简月也曾风餐露宿,更是习武之人底子总归是有的,少主千金之躯不能受凉。”
夜晤歌看着眼前简月这般的执意,也没有多说,转身就这么拉着简月坐到了角落里的稻草旁。
还是将那件衣服塞到了她的手里。
“你称我为少主,就要服从我的命令,穿上。”
“可……”简月皱眉。
“这是我的吩咐。”夜晤歌道着。
简月这才点了点头,将那件外衣拿了过去,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夜晤歌就这么瞧着这空旷的刑部大牢,这最里面的一间只关了自己和简月两人,想来是特意的将两人安置在这里的,看着外面一排排的刑具,还有邢桩这里应该是审问犯人的机密的大牢,就是不知道这任淙到底要干些什么。
自从将两人关进这里的时候,就一直没有人出现,倒是还真的不懂这任淙下一步想要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