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晤歌伸手,就这么使劲儿的用衣袖蹭着唇上的血迹,那双冰冷的眼睛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展夜。
“下一次你若是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要了你的命。”这一句干脆利落,就这么狠狠地对着眼前的展夜道着。
这才转身,离了这亭子。
展夜的视线就这么瞧着夜晤歌离开那干脆利落的背影,不由得握紧了拳头,这唇上八成是印上压印了,那个女人想来是要将自己的唇给咬下来。
她怔了怔,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一直到夜晤歌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的时候,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握紧了拳头。
当晚,在用完膳的时候,众人的视线都这么落到了眼前的展夜的身上,就瞧见他大半个唇畔都落下了牙齿印,看起来倒是咬的挺深的,公子咎看了一眼撇过了视线,墨染瞧着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想来,这个世上能在展夜的唇上落下这么深的一个印子的人,除了夜晤歌意外还有谁。
这两个夫妻倒真是奇怪,别人都是在床上打架,他们倒是在唇上下了功夫;不过在瞧见展夜唇上的牙印的时候,自己也不免是嗤之以鼻,因为本来中间就搁着顾莫阏一个人,毕竟他曾经跟了顾莫阏这么多年。
一顿饭下来,墨染倒是没有给夜晤歌面子,吃完饭后就直接撂下了一句,回家了;留下了公子咎一人。
公子咎瞧着眼前的夜晤歌和展夜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自己此刻还是奉了圣令招待夜晤歌和展夜的,就算自己的心里再怎么的不悦,可是为了这丞相府的一大家子,自己还是得硬撑着的,深吸口气,就这么转过了身,恭谨的对着两人道着。
“今日,在下会留在这里,长公主和将军若是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让人前来寝阁告知。”说完,他这才转身朝着屋子里面离了开去。
夜晤歌的视线就这么顺着公子咎的视线望去,一直到他的身影就这么消失在了门口的时候,这才回过了神来。
这偌大的大厅里就只剩下了展夜和夜晤歌,夜晤歌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就这么站起了身来,唤了简月也一同走了出去,留下展夜一个人在那里略微皱眉。
简月就这么跟在了夜晤歌的身后,微微的皱了皱眉:“少主,这展将军唇上的伤?”她问。
“我弄的。”夜晤歌倒是回答的也干脆,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回答了这么一句,果然就这么一句让眼前的简月,不由得张大了眸子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一直到夜晤歌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