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远嫁在外的夜晤菏也回来了,看样子小日子过得也是甜甜蜜蜜。
二哥带着一双儿女,一脸亲和的看着她笑着。
她从小没了母亲,听说是因为四哥早日里夭折的缘故,母亲生了一场大病就这么去了。
却从来都不知道,其实她的母亲其实疯了,就在冷宫的那一扇宫墙里面。
从宴席间散去的时候,夜晤殊在丈夫的搀扶下离了御苑殿,中途捧上了那个孤寂,伶俜的小小身影,他就这么静静地靠在不远处的亭柱上,那天边的半轮新月,晕黄的宫灯就这么落在了他的脸上,上面能看到不正常的一些淤青,看上去有些让人心疼。
“小九!”夜晤殊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对着不远处的小男孩儿唤了一声。
男孩儿在听到夜晤殊的声音的时候回过了神来。
“二姐!”他的声音响了起来,快步的走了上去。
他自小没了母亲,连自己的亲姐姐也因为小时候被人诟病说是的了失心疯关在了冷宫里,在宫里面没娘的孩子自然是处处受着挤兑的,以往夜晤殊曾经见到过许多次夜谌言被挤兑被欺负的场面,可是自己也是人微言轻,替他出不了头只能在那些人走后替他包扎一下伤口,给他多带些吃的。
在夜谌言的印象中,在这宫中,怕是除了自己的亲姐姐和五哥以外,只有眼前的这个夜晤殊待自己好了,以往有什么他也会跟夜晤殊说,甚至自己有什么不懂得字儿,有时候五哥忙没空讲给他听,他也会询问夜晤殊,在夜谌言的心中夜晤殊就是她的另一个姐姐。
可是自从夜晤殊出嫁了之后,他在这宫中又没有什么可以说话的人了。
“他们又打你了?”夜晤殊心疼看着眼前的夜谌言,伸手就这么落在眼前的夜谌言那半边淤青的脸上。
夜谌言点了点头,稚嫩的声音道着:“没事儿的,反正我都习惯了,过两天就会好了。”
对于一个年仅就只有十来岁的孩子,在说出这么一句话时候,多少听着心中是有些堵得慌的,就连一旁的秦慕言看了都觉得,这个男孩子可怜,却有魄力,懂得隐忍,将来是做大事的人。
“二姐,你这次回来准备待几天啊!很快就要走吗?”夜谌言那算漆黑的眸子略带一丝期盼的盯着眼神的夜晤殊询问了一声。
夜晤殊看着他深吸口气:“二姐这次待不了几天就要走了,二姐走了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三哥那脾气你是知道的,他这个人高傲自大什么事情都以自己为中心,你养在淑妃娘娘的身边,要小心些。”夜晤殊心疼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