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温度调到最高,也没有用。
“医生,她怎么样?”
路景宁坐在床旁边,问刚刚就诊完的医生。
医生收拾着东西说:“水里凉,病人只是发了点低烧,我已经给她打了退烧针,等她醒来后多喝热水就好。”
医生说完拿起医药箱准备走。
“妈妈……”
床上的温丝娆手往外面抓,路景宁忙把手递过去,握住她的手,对医生道。
“医生,你再看看她。”
“她这是做噩梦了。”医生说。
“我知道,我让你看看她,她现在很难受。”
路景宁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安慰,一只手给她擦额头的汗,忙得看一眼医生的时间都没有。
老医生走了两步,也顿住脚步,把医药箱放下,拿出老花镜戴上,盯着这边看了一会儿,说道:“年轻人,你这是不讲理啊。”
路景宁急道:“您是医生,病人难受,我让您看看,哪里不讲理了?”
“我都说你女朋友是做噩梦了。噩梦是个人因素诱发的,每个人都会做噩梦,每个人噩梦的成因都不同,我只是个医生,我可控制不了别人做不做噩梦。”
路景宁低下头,表情像在反省。
汤远在一旁憋笑到心肌梗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