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也许是可以好一点,但不可能再回到从前。
郑嘉央道:“准了。”
单以菱揪着被子坐起来,发现自己没有穿外衣……怪不得睡得这么舒服。
可是他记得昨晚,明明是穿着外衣上床的啊,而且他也没盖被子。
郑嘉央坐起,把小侍服的外袍扔到床边,“被子是君后自己抢的,衣服是君后自己脱的,若没什么问题就快些,朕还要上朝。”
单以菱拿过衣服穿好,又帮郑嘉央换衣束发,还陪侍了早膳。
早膳过后,郑嘉央站起,看向单以菱,神色平和温缓,“昨日事便是昨日事,君后回去好好思过半月,朕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别再有第二次。”
换句话说,只要他以后听话,那这次她就什么都不计较了。
细想想他昨天做过的事,这简直算是天大的恩典。
单以菱低垂着眉目行礼,一如从前,“是,臣侍遵旨。”
郑嘉央状似满意得点了下头。
“欣荣,送君后回昭安宫,”
郑嘉央又补充道:“告知内务府,君后永远都是君后,虽在禁足,但若敢有一点苛待,朕决不轻饶。”
单以菱道:“臣侍多谢皇上。”
郑嘉央扶着单以菱的胳膊,把人扶起,“君后不必多礼。”
郑嘉央深深看了他一眼,大步离开。
单以菱抬眸看向郑嘉央离去的背影,眸中哪有从前的一丝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