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毕竟不是小罪,前朝有人一再谏言,后宫也有人在议论,其实从未停止。
只是她一直挡着,没让那些话进他耳朵。
邵末侍是自作自受,和温君侍没有任何关系。
但此次指使安丰的,确实是温君侍。
安丰的弟弟,也并非被强抢进单府,而是刻意勾引。
这很容易能查出,只是知道一切,但安丰不认,不说是温君侍指使,便没有人证,虽能直接定罪,总归名不正言不顺。
既然都是死罪,认哪个不是认?
诬陷就诬陷了,温君侍又能如何?
安丰与单家的事,郑嘉央懒得管,交给刑部便好。
她今日,只是为了给君后洗脱他曾经冲动认下的“罪名”罢了。
她的君后那么好,才不会谋害宫侍。
其她不知情的人也不许说什么。
她要光明正大的把他摘出来。
郑嘉央看着单以菱,道:“那端午宴上,君后为何要说,是你谋害宫侍?”
单以菱再傻也知道此时应该顺着说,再说他根本不傻。
单以菱乖乖道:“臣侍是在引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