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前些年天界众神大会上,司命天神还特别强调了禁止宣扬活物献祭的歪风邪气,自己作为天界门面还被迫上台发表过倡议演讲,除非兽神不想干了,否则也不可能回应这种祈愿——但总之,阿噜嘟噜部落的居民是觉得献个祭祈个福应该会有用。

而蓟,就是这个被倒霉选中的祭品。

石台下面穿着蛇皮长袍的祭司鳞已经念完了长长的祭词,动作怪异地爬起来准备再来一段祭神舞蹈——鳞的兽型是一条大灰蛇,说实话这种干旱的天气对他的影响也挺大的,如此不适还坚持着跳舞,可见他对这场祭祀非常认真。

纪城尝试活动了一下手腕,这具身体被绑在这里很久了,开口的时候嗓子都有种撕裂的疼痛:“喂。”

鳞没有理他,继续准备跳舞。

纪城道:“兽神是不会听你们的祈愿的。”

这次鳞停下来了。

不仅停下来,他的瞳孔都竖成了针尖的形状,好像随时都能变成本体给纪城表演一下什么叫感情深一口闷:“你小子不要胡说!”

纪城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笑容:“信不信,你们要是现在放了我的话,兽神今天之内给这片土地降下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