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子在人群中大喊冤枉后晕厥过去,看周围的劝解,她应该就是李掌柜的娘子,为此陆绾还多看了几眼,确实生得好看,难怪杜掌柜心生歹念霸妻。
“等等,”陆绾侧身挤到最前沿处,望了一眼躺在地上那人,冲县令说道:“大人,凶手并非是李掌柜。”
人群中顿时嘘声一片,几个好心人还在低声让她不要开口。
师爷走出来喝道:“你是什么东西?竟然还质疑县令办案,是想讨板子吃?”
门口被几个衙役用棍棒架着,陆绾弯腰下身从棍棒中钻了进来,白了师爷一眼,“你是县令吗?我在同县令说话与你有何干系。”
说着便躬身给县令行了个礼,“大人,尸体虽在马棚处找到,但却不是第一案发场地。”
县令看上去已经有些生气了,挥手让师爷想架着她扔出去,但被她灵巧躲过,“大人,杜掌柜已经死了好几日,而这几日李掌柜都不在城中,此事并非他所为。”
酒庄门上的锁落了灰,外人也道这几日未曾见李记酒庄开门,也不曾见李掌柜回来。
“来人,还不快把这藐视王法的野丫头给我架出去。”县令已经怒到拍着桌子在堂前大喊。
“大人冤枉啊……”人群中突然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一开始只有一两人跟着附和,后面整个围观百姓都在喊冤。
周围不断有百姓涌进来,师爷见压不住形式,回身跟县令使着眼色,在耳旁还说了几句。
县令坐在堂上将惊堂木一拍,大吼一声,“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