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湛用指关节敲着桌面,笑着反问他,“尚书大人可还记得浣衣局的姑姑是怎么死的?刚才死的宫女性子又是如何?”
刑部尚书回想着之前的场景,如实相告,“仵作验明姑姑死于茶毒,之前见那宫女嗓门挺大,不过性子有点畏畏缩缩。”
“正是,柔儿头顶的铁钉深入脑中可是门技艺,不是谁都能命中,像刚才那宫女的样子,又怎么可能会如此心细,懂这门技艺呢?”
“可她杀姑姑的动机是什么?”刑部尚书脑袋被说懵了,揉着鼻梁处皱眉思索。
陆绾对望了一眼云湛,点头示意,“大人,这恐怕需要传唤鹊儿,那个与姑姑有恩怨之人。”
“她?她不是更加怯懦吗?怎么会跟她有关系?”
云湛起身过去扶着陆绾起身,对还在疑惑中的刑部尚书摆摆手,“尚书大人,审问宫女之事便交于你了,最好查一下她的身世,还有她那个姐姐,本王要去问问枯井可有什么冤屈。”
坐在大堂上的中年男子一脸惆怅,托着头疼的脑袋,无奈叹息一声,让人传唤鹊儿上堂,他用手敲打着额头,“真是个要命的苦差事。”
陆绾跟在云湛身后,有个问题一直不解,思索半晌还是问道:“王爷,你是怎么想到要查鹊儿的?她看着跟此事一点关联都没有。”
云湛放慢脚步,双手抱怀,“没有关联便是最大的关联,她姐姐死了,不可能不恨姑姑,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她会是安嫔身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