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彦北伸手揽住快要站不稳的陆绾,他冷不防丁道:“这里是冰窖密道,这两块灵牌说不定就与那鬼祟之人有关。”
陆绾难以置信居然能在给娘娘修葺的冰窖中暗凿出一个密室来,究竟是何人藏在这里生活?又是怎样一个人能在娘娘眼皮子底下这般过着?
“云湛究竟是何人?”萧彦北还是沉不住气问了出来,语气中藏着些怒气。
陆绾想松开被拽着的手,可他却不放开,抿了一下干裂的嘴唇,“他是我的一个朋友。”
“朋友?什么朋友让你除了梦里念叨,还在生死存亡之际念念不忘!”
“那是我的事,与王爷没有干系。”
“陆绾,”萧彦北冲她嚷着,脖子上的青筋突起明显,“你究竟想让我怎么样!”
陆绾听得莫名其妙,苦笑一声,“王爷,我能让你怎么样,我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宫女,捏死我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长久以来,不都是你让我怎么样吗?”
萧彦北举起她的手,在她手腕处还戴着自己送给她的手镯,“在你心里我难道就只是你沉冤得雪的工具?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既然如此,你又为何再三出现在我的眼前,你到底要我如何!”
陆绾不知他会这般气愤,他那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拽着她的手明显感到力度放缓,他平常也吼过自己,但如这般声嘶力竭地吼她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