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姑娘家馥雅幽深的体香,可比那些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好闻多了。
“你这签少一根啊。”沈令闻攥着那枚上上签,神色幽深,“笸箩竹签共计二十五签,上上签有三枚。”
沈令闻挑了挑眉梢,颇有深意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那目光简直就差明晃晃的说:“你是不是用同样的方法去讨别人的欢心了。”
卫扶余欲哭无泪,她小手轻轻抓着沈令闻的衣袖,左右晃了晃,轻声说:“我不认识笸箩竹签,我拿过来就是这样的,没送过别人。”
“你去过漠北吗?”
沈令闻突然发问,“八岁之前。”
“我八岁那年发过一场高烧,从前的事都不大记得了。”卫扶余晃了晃脑袋,漠北远在千里之外,对她而言,是个很陌生的词语。
“我从小应当在龙华寺长大吧。”
沈令闻将自己的衣角从她手中抽出,他嗯了一声,脸上又恢复了那副生人勿近的神情。
“漠北很漂亮,有机会可以去看看。”
卫扶余还未摸透他这无厘头的一句话,又听沈令闻走过他身边,淡淡留下一句。
“今夜周砚会接你去王府。”
卫扶余懵了。
沈令闻回头看她,“不愿?”
卫扶余摇摇头,又飞快点点头。她嘴唇上下翕动,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
见她这副不情不愿的表情,沈令闻眼中笑意更甚。他揉了揉被撞红的脖颈一处,轻啧一声。
“可不是让你白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