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拎着卫扶余的衣袖,和她说悄悄话。
“你看,我就说他性情古怪。也不知道这这样古怪的人怎么做善事的。”
“我也不聋。”Pao pao
无归仍旧背对着他们,背脊似雕塑,笔直又僵硬,带着一点刻板的弧度。
白钰莹也被噎的没话说,她扯了扯卫扶余的衣袖,道:“你跟他搭话做什么,咱们都出城了还不办自己的事情去?”
“敢问大师可曾见过一人?”
无归大师微微侧过头,声音无波如死水。
“何人?”
卫扶余大致描述了些,末了归于四个字。“仪表堂堂,气宇不凡。”
卫扶余原是不想这么赞溢沈令闻的,可她发现当她脑子里开始回想沈令闻的时候,竟然奇异的出现了许多褒每之词。
何时沈令闻在她心里竟然成了这样的人?
“这样的人没看见,地痞无赖倒是看见了一个。”无归缓缓抬起自己的手,“在那呢。”
卫扶余于是仰头去看,漫天星光下他乘月而来,马蹄轻扬,皎皎月色落在他肩头,他却伸手拂去,踩着落叶向她而来。
“!”
卫扶余拎起裙摆,径直跑了过去。她跑的那样欢快,待到靠在他臂弯处的时候才惊觉自己的语气姿态是从前未有的亲昵与依赖。
难道这便是患难见真情的情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