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实在太难听了些,同行的几个小丫鬟忽地就不敢继续说了。
“彩蝶,你可别再说了,你忘了从前小月是怎么死的吗?这些事情都是忌讳,咱们说不得……”
屋外的这一点小纷扰自然没有落到屋里头的一对新人耳边。
此刻屋内明烛已燃尽,天光更是大明,将整个屋子照的亮堂堂,也将满室旖旎看个清楚。
卫扶余缩在锦被里,她肌肤胜雪,鼻头红红,略有些无措的眼神四处瞥着,有些慌乱。
良久,她似是下定了觉心,悄悄从锦被里伸出一只玉足,攒足气力勾着落在床下的衣裙。
……昨夜实在不该将衣服扔的那么远。
微凉的手掌握住了她小巧的玉足,卫扶余慌忙往床榻里侧缩去,结果沈令闻反倒是将她的脚塞到锦被中,随即面色淡然的拾起地下的衣裙,淡声道:“我叫槐序来给你更衣。”
卫扶余点了点头,旋即又摇摇头。
她悄悄掀开锦被一角,咬了咬下嘴唇,实在有些羞赧,便想也不想答道:“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自己可以?”
沈令闻清清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卫扶余摇摇晃晃站起来的身子又瘫软了下去。她垂下脑袋做鹌鹑状,一向能言善辩的嘴巴也紧紧闭了起来。
“昨晚的事情……”
“昨晚是我们太冲动了!”卫扶余制香多年,昨夜意乱情迷未曾深究,今夜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沈令闻进了内室取了衣裙来,他示意卫扶余抬抬手,好脾气的同她解释。
“我念你身子弱,恐你受不住,便让周砚准备些清心的茶水来,想来是这个蠢物曲解了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