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最喜古迹,我将这幅画带回去给他,他必然消气。”
白钰莹一副天真无忧愁的样子,她将画摆在一旁楠木桌子上,拉着卫扶余往二楼跑。
“阿扶,这二楼的景致才是绝妙,我领你去看看。”
卫扶余上了这画舫才知道其中的别有洞天,画舫二楼并未置雅间,反倒是开阔一片,以盆栽荷花相连接,水天交映,碧绿一片,自成风情。
登船远眺,倚栏相望,远远只见群山相连,丘壑不断,巍巍壮观。
“阿扶,你拿这个看。”白钰莹变戏法似的从袖口拿出一个两头带有横片的铜条,“这是我从父亲书房里拿出来的,说是西洋的玩意。”
“叫什么望筒,反正可窥千里。”
她飞快地塞到卫扶余怀里,倒是搞得卫扶余有些莫名其妙。她半眯着眼睛,嘴里嘟囔道:“这儿有什么好看——”
话音戛然而止,她睁圆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这对面是练兵场?”
白钰莹点点头,雀跃道:“我也是偶然看见,我听说定王常在此处练兵,你快瞧瞧有没有他。”
“你瞧完了快让我瞧瞧。”白钰莹几乎有些迫不及待。
她这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不似闺阁姑娘,反倒像个莽汉。,
卫扶余一把将那望筒放下,咬了咬下嘴唇,答道:“什么都没有,你别看了。”
“怎么会没有!”白钰莹反驳道:“前些天我还看见好些将士赤着手臂练剑呢。”
“听闻定王也是当代战神,也不知他练剑时候是何等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