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太嫔顿了顿:“吃了?你把香珠吃了?”
“嗯…… ”
季太嫔不敢置信:“都吃了?”
邵望舒偷来的饭菜除了那俩被抓现行的馒头,确实都吃完了,“嗯。”
季太嫔疑惑:“你吃香珠作甚?那东西也能吃么?”
“饿。”邵望舒言简意赅,他也知道不该偷别人的饭吃,但饿。
“饿了你就吃珠……”季太嫔语塞,香珠带的花香,和桂花饼确实一个味道,小孩子分不清,可能误食了。她整理了语言:“这么说,本宫殿里的东西是你偷的?”
“主子恕罪。”邵望舒的声音并不比猫崽大多少,耷拉着脑袋。
季太嫔问宫女:“按宫规,偷东西怎么处理?”
女官答:“废掉一只手。”简单来说,就是挑了手筋。淮国宫规森严,严禁盗窃。
季太嫔冲太监们抬了抬下巴:“还愣着干甚,还不动手?”
分管膳食的宫女犹豫片刻,瞧瞧邵望舒,再看看一脸不喜的季太嫔,纠结再三,仍是求情道:“主子,他不过是个没见识的孩童,怕是不懂香珠是什么,胡乱说的。香珠哪里是能入腹的东西,今儿在冷宫中也不曾搜到香珠,奴婢猜兴许未必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