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邵望舒还是不大放心。
秦裕琅说:“你才入学,无需考虑平仄对仗,只要能写出来就是极好的。”
秦裕琅提点他:“若是不会写,把今儿做了什么,看了什么写进去也行。”
致学府,明德堂、躬行堂和敦仁堂的学生们都聚在院中。
韩暮一张一张念学生们交的诗,时不时点评几句。
邵望舒满怀期待,等待太傅的夸奖。他方才绞尽脑汁磨出一首精妙绝伦的诗,不仅交代了时间地点,还写得十分生动有趣!
今儿折子数量不太多,秦嘉谦轻车熟路批完折子,一瞧天色还早,致学府应当还没放学,蓦地想起早上提了句要来致学府抽查功课,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顺便看看邵望舒在干什么。
秦嘉谦没传仪仗队,换了身轻便低调的衣裳,只领着来福一人,溜溜达达往致学府去了。
来福路上同秦嘉谦说笑:“听说今儿致学府让学生们游园写诗呢。”
“嗯。”秦嘉谦想了想,不敢对邵望舒的大作有所期待。
凭他教邵望舒习字的经验,邵望舒容貌随他娘,但性格随他爹,和写诗这等风花雪月的事,属实没一个铜板的联系。
来福道:“咱们公子聪慧灵巧,进了几天学,有长进着呢,都能写诗了。”
“嗯。”
秦嘉谦从致学府后门进来,韩暮正好翻到了邵望舒交上来的诗。
韩暮看了几句,缓缓睁大眼,捏起邵望舒的这首诗,望着满院的学生,不知该不该读。
秦嘉谦见他停下,误以为他是因自己到来所以不再继续念,便道:“朕只是来看看,你们继续。”
韩暮硬着头皮,慢慢读出来,“今天天气好,划船去游园,游入花深处,捡个大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