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章宫宫外栽着茉莉,第三味药下在了养花的土里。”
如意道:“万无一失。”
“嗯。”太后继续诵佛经:“大种中无色,色中无大种,亦不离大种,而有色可得……”
佛目光悲悯。
含章宫里此刻严阵以待,来福命人押着两个小太监,五花大绑地丢在院中,另有一个太监站在一旁,精神抖擞。
来福小碎步上前同秦嘉谦汇报:“昨儿奴才对宫里进行了排查,奴才平日最爱花花草草的,特意多留心了,发觉种茉莉的土颜色有异,请了太医一瞧,太医道这土里似乎加了一味药。”
秦嘉谦用薄毯子裹着邵望舒,一并坐在摇椅上。
邵望舒脸上化了惨白的妆,看起来满脸病容。邵望舒不老实地在秦嘉谦怀里动来动去,伸长脖子看地上那三个小太监。
秦嘉谦轻轻拍了拍邵望舒的背,提醒他装病。
邵望舒悻悻地收回目光,往秦嘉谦怀里一缩,不动了。
“这药虽然无毒,但平白无故地往土里加东西,奴才觉得有鬼,便把平日照管土壤的太监拘了过来。”含章宫的土地不适合长花花草草,平时种花用的都是外面送进来的土,有个专门的小太监负责此事。
“奴才盘问了几句,他只道是从古书上听来的方子,加这味药能让茉莉开得更好。奴才当即要求他拿出方子,他拿了本破烂书,看起来的确有此事,也算事出有因。但奴才仔细翻看后,发现这书算不得古书,是新作的书改头换面作旧了,冒充的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