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师对此不感兴趣,他们昭国是公认景色优美,他自己更是住在昭国最美的凤鸣山,淮王宫再美,也美不过凤鸣山去。
来福小声说:“照月楼地方僻静,奴才安排了几个打马吊(麻将)的好手。”
大国师眼睛瞬间亮了,脚下生风:“走走走。”大国师满意地拍着来福的肩膀:“你小子,很会办事。”
徒弟哪有打马吊重要,大国师风风火火大步流星,没两步就把来福甩在了身后。
目送大国师离开,邵望舒凝视着大国师方才坐过的桌子,上面一滩稀稀拉拉的沙土,约莫是从他那个筒子一样的衣袍中带出来的。
邵望舒严肃地宣布:“我要去军营。”
秦嘉谦上下打量他,邵望舒的小身板,比别的小孩子都要单薄得多,秦嘉谦轻轻推了他一把,邵望舒没站稳,直接摔了一个屁股蹲,泪眼汪汪地看他:“干什么?”
“一推一跟头,还去军营?”
秦嘉谦问:“是谁习武课天天变着法地逃课?”
邵望舒:……
秦嘉谦继续问:“是谁一炷香的马步都扎不下来?”
邵望舒无言以对。
秦嘉谦说:“是谁起床拖拖拉拉半个时辰起不来?”
秦嘉谦睨他:“在军营可不比宫里,宫里作息规律,军营里军号一响,立刻要起身换好战袍到集合点集合,你就是犯了天大的困,也得准点到,晚了自有军棍等着你。”
“军营训练也不似你们习武课轻描淡写,那是正经八百教在战场上杀人和保命的功夫的,辛苦着呢。你连一炷香的马步都坚持不了,怎么去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