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一看,画里一个大花瓶倒在了地上,因地上全是长毛地毯,瓶身开裂,但还没彻底碎开,瓶口卡着个小团子,扯着嗓子嗷嗷哭。
邵望舒:……
第三幅也不怎么样,画里是一片泥坑,一个头上只有三根毛的小屁孩坐在泥坑里,身上溅得都是泥,黑乎乎一团,自己还在咧嘴笑,手不停地拍打泥浆,十分兴奋。
邵望舒青筋直跳:“这是污蔑!”
“这绝对是污蔑!”
邵望舒道:“他八成自己脑补的,我没有玩泥浆的爱好。”
秦嘉谦心道,据平秋锦的说法,婴儿时期的邵望舒何止玩泥浆,还糊了一把要塞嘴里。
邵望舒看得耳朵通红:“不看了不看了,没意思没意思,”邵望舒率先出发:“我们去看点好的吧。”
秦嘉谦示意来福把平秋锦的东西都装上,他保管了这么些年,也该都还给邵望舒了。
两人逛了一圈,邵望舒也没挑到合意的回礼,毕竟回礼也是要回给秦嘉谦的,从秦嘉谦的私库拉出来溜一圈儿,再拉回来,没什么意思,等于给他整理库房呢。
两人晃晃悠悠回去时,明珠领着宫女们齐齐站在含章宫门外。
邵望舒一愣:“怎么了?”
“成婚前未婚夫夫是不能见面的。”明珠简明扼要:“您得从含章宫搬出去。”
邵望舒:……
邵望舒求助地看着秦嘉谦,不至于吧。
秦嘉谦微怔,他也知道这条规矩,犹豫地看着邵望舒,“是这个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