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暮疑惑:“君后要这衣裳有何用?”
邵望舒摆摆手:“你不懂。”
邵望舒走出去两步,又退回来,从韩暮手里拿走一柄教训学生的戒-尺,“这个不错。”
韩暮越发费解,但还不等他发问,邵望舒已经拿上东西走了。
秦嘉谦带着来福他们回了含章宫,本该在宫里当值的宫人们竟然都不在,一片寂静,秦嘉谦问来福:“人呢?”
来福请秦嘉谦往里走,自己却并不跟进去:“君后吩咐让奴才们在外头等着。”
秦嘉谦心下嘀咕,他又要搞什么花样。
推开门,邵望舒穿着一套学子们的衣裳,跪坐在书案前写字,邵望舒八百年都不肯去一回的书案上整整齐齐地摆上了文房四宝。
秦嘉谦一愣:“君后竟然知道习字了?”
这学府上得真不错,不过去了一天,竟如此有长进。
秦嘉谦走过去看他,想夸两句鼓励鼓励,仔细一看他写的东西,脸都绿了,邵望舒大体上是随娘的,唯独随了他爹的就是那一手的字,可现在写在纸上的字活像孩童的作品,有的大有的小,纸上还有墨点子。
邵望舒从书案下拿出一套大学士服,催促道:“陛下快换上。”
“什么?”秦嘉谦没懂。
邵望舒嫌他磨蹭,上手直接给他换了,还把从韩暮那儿顺来的戒-尺也一并塞他手里。
秦嘉谦看看自己这身装扮,再看看戒尺,“你要做什么?”
“要让朕教你读书吗?”秦嘉谦拒绝:“朕还想多活两天呢,烦韩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