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臣一个人住在冷宫,孤苦无依。”邵望舒耷拉着脑袋。
秦嘉谦嘴角抽抽,“不要卖可怜。”
平秋锦那种出门要三十辆马车迷惑视线的人,不可能算不到自己早晚有一天要死得稀里糊涂,只看他从来不让邵玉在众人前露面就知道了。
平秋锦唯一的儿子,他怎么可能不安排后手。
三四岁的邵望舒怎么一个人跑到冷宫里,又怎么一个人生活了三年。
这里头不能细想。
冷宫里指不定藏了多少平秋锦的人。
邵望舒:“……”
邵望舒叹气:“陛下,不要这么敏锐,臣很难接话的。”
“继续。”秦嘉谦说。
“臣去了凤鸣山以后,是很努力学习了,但是回宫以后,也用不到这些,所以没有特意交代。”
当然了,最主要的原因是邵望舒如果笨一天,秦嘉谦就会多操两分心,邵望舒就又有机会腻腻歪歪。
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秦嘉谦对他的理由不置可否,只说自己还要批折子,先去国泰殿了。
邵望舒目送他远去,唉声叹气。
你看你看,刚休息两天,又来个快乐的理由。
真是巧。
秦嘉谦批了一下午折子,都没等到邵望舒前来,心里嘀咕,晚上早回去了一点。
还是熟悉的一个宫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