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干什么?”邵望舒问,“放开我。”
侍卫们扛着他训练有素地往含章宫跑。
“放开我!”邵望舒挣扎,脚蹬来蹬去,但他被架在空中不好使力,侍卫们又身手不错,一时间竟没挣扎开。
邵望舒被一路扛回了含章宫,往床上一放,四个人摁着他,另外两个一道来的侍卫麻溜儿地在他手腕脚腕上用宽丝绸缠了几圈,防止他挣扎中摩擦伤到手腕,再用绳子绑在上面,与床柱绑在一起。
邵望舒不舒服地动手腕脚腕:“你们要干什么?”
侍卫一板一眼地回答:“陛下吩咐了,不许您跪。”
邵望舒一顿,看了眼绑着的手腕,不可思议道:“你们就……就这样对我吗?”
“不许跪的方法有很多种啊,”邵望舒扯动自己的右手手腕,难以置信:“一定要用这种吗?”
侍卫们并不回答。
“我觉得这样不太好,”邵望舒道:“换一种行不行?”
侍卫们不说话,集体退出房间。
“喂!别走!”
“嘿!别走呀!”
“给我把绳子解开吧,我不跪了,真的。”
回答他的是门关上的声音。
房间重新回归安静,邵望舒被迫躺在床上,好缺德的招,怎么会有人想这么古怪的方法制止他?
邵望舒百无聊赖,跪又不能跪,骂又费嗓子,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