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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穆蓦地看向商辞昼,就见他不知何时微微垂下眼眸,拇指与食指轻轻捻磨着。

半晌,商辞昼才开口道:“厄尔驽什么时候与你通的消息。”

容沥冷笑:“早了,他早有筹备,你前些年发疯追着他们打,不留一口喘息的机会,兔子急了也咬人,更何况这是一群草原的恶狼。”

商辞昼胸膛缓缓动了一下,又听容沥道:“你后门起火,还要来我南代求亲,我王弟乃南代嫡系血脉,就算不去你大商,也会安稳富贵一生,你还是先算清楚自己的账吧。”

容穆在一旁着急道:“可是他们这不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只要是个人都会有染病的风险吧!厄尔驽不管自己的子民了吗??”

容沥看向他:“西越和牛羊疫已经共存了几百年,处理经验比大商丰富许多,说不定还有秘药防治,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况且就算真的死了自己人,能咬下大商一块肉,这些死人对他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贱民罢了。”

容穆:这纯粹是在恶心人吧!把一个强大的邻居惹毛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商辞昼忽然抬眼,眼眸比方才冰冷了许多:“西越之事孤自会处理,对他,孤也势在必得。”

容沥皱眉。

商辞昼看向表情担忧的容穆。

容穆不自觉朝他走了两步,手腕却被容沥拽住:“阿穆!”

商辞昼施施然起身,仿佛刚才听到的不是有关于自家边境的紧急军情。

“多谢南代王告知,这件事,孤会回去料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