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他只好顺从低下头,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可是不够,崔莳不放过他,抱他彻底上榻,加深了这个吻。
可她还在不断地向他索求更多,一个吻不过是扬汤止沸,远远不够。
崔莳哭了出来,两只手胡乱地去扯他的腰带。
终于事情快要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了,贺兰桀的理智就差一步,便要烧成飞灰,他在她急切地要扯他的腰带,却因为慌乱间怎么也扯不下来而哭泣时,他按住她的小手,唤她:“阿莳。”
“冷静一些。”
崔莳不冷静,她想要他,屈从于本能地想要面前的这个男人。
贺兰桀深凝着她泪光四溢的美眸,一张口,声音便哑得犹如断弦的琴,已不成调:“我是贺兰桀。”
崔莳真的停顿了一刻,她望向他的脸,彤红的小脸上满是不解:我当然知道,你是贺兰桀。
她仿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四目相对。
锁扣轻轻地一响。
“咔”的一声。
贺兰桀的腰带被她扯了下来。
终于,他的龙袍被她脱了。
“快点儿。”她催促道,“别告诉我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