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崔莺眠揪起了小脑袋,瞬间意识回笼,那种莫须有的假想立马被打破。
她忍着激动的心,眼眸一眨不眨地看向他,“你醒了?”
她的双手,还抱着他的右臂,半点没有松开的架势。
其实贺兰桀想说,他的右臂被她压得麻木了。
可是在说话都成困难的时候,谁还会管那些细枝末节,自然是挑要紧的问,贺兰桀忍着喉咙快要冒烟的灼热不适感,哑声道:“你怎么回来了?”
崔莺眠擦掉眼眶中的泪花,把心里攒了好几天的话告诉他,“我,我落了东西在你这里。”
原来只是这样。
说不失望是假,他的眼帘下垂,几乎要无力地合上。
“是什么?”
果真如此,他可以让人帮她找找。就算将宫里翻过来,也一定要为她找到。
崔莺眠却将他那条麻木得近乎失去知觉的胳膊一扯,更紧地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