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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晌没见先生有异象,她惴惴的心才放了下去。

毕竟自己现在有恩于他,他应该不会那么小气。

其实顾怀生一直没出声是因为被她的言辞惊住了!

他细细的想了一下,他们应该从未谋面吧?

既然从未谋面那为何要替他开解,他被传为废物的事儿难道不是人尽皆知了吗?

既如此,为何还要这么做?

就因为她快要嫁给他,所以容不得别人编排嘲讽?

不懂,真的不懂!

虽然不懂,但是心里仍感觉被一丝温暖包围,淡淡的,温温的,却异常柔软舒心。

他道:“你了解的倒是挺多。”

语气平静,听不出情绪。

唐晏宁干干回道:“不多不多,偶然听家父提起,才记了那么一下。”

唐恒天天上朝,偶尔在家谈论政事被孩子听了去也不足为奇。

他收起了思绪,又问到:“你不是喜欢睿王吗?怎的又突然倾心起你那素未谋面的夫君了。”

喜欢睿王?从何说起?

她斟酌着言辞,道:“那个,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睿王殿下天潢贵胄尊贵无比,岂是我一个小小的庶女可以肖想的,晏宁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顾怀生乜眼,打量着她,“那你不喜欢睿王,如何对睿王的为人处事了如指掌?不是倾慕,又为何去研究一个外男?难道……你想吊着睿王,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