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生没回她,径自问到,“在哪儿?”
“在梳妆台的第二个匣子里。”
顾怀生起身走向了梳妆台,扫了一眼台上的东西,除了一面八宝菱纹镜看着尚可,其余的首饰簪花品相都一般,竟还比不上一个镜子值钱。
明明能直接存一万两,怎的也不知给自己置办几件好些的首饰?
打开了第二个匣子,里面放了一些普通的金疮药,烫伤膏,还有一瓶玉颜膏。
顾怀生果断的选择了那瓶玉颜膏,转身回去开始帮她上药。
唐晏宁一怔,反应过来的时候,素手已经被先生牢牢的握住,看似无比专注的在上药。
心里那股异样的感觉又蔓延了出来。
原来先生是要给自己上药吗?
之前为了保持清醒,她不得不用指甲狠狠掐着自己的掌心,让疼痛拉回意识。
手心里的血迹在沐浴的时候她已经细细清洗过了,不过是几个小伤口,她自己都未在意,先生却注意到了。
眼前的人带着面具,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那紧抿的薄唇,似乎带着不满。
沐浴过后的身上散发出和她一样的清香,时不时交缠在一起,钻进鼻腔,让她觉得呼吸都有点热。
终于上完了药,唐晏宁有些迫不及待的抽回了手,微微侧了身,“多谢先生。”
顾怀生合上了药膏的盖子,叮嘱道:“这三天尽量少碰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