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人不齿。
叫汪兄的男子,衣着朴素,脸色涨红,但是却没有撒手,依旧拽着叫吕兄人的衣裳。
干干的解释,“不是,在下并没有这么说,也没有说要庆祝,是你说请客,让我给个面子,在下才来的,说随便点的更不是在下,刚刚大家不是都在场吗?”
他这番话刚一落,顿时响起了一阵嗤笑声。
给面子,呵呵,吕兄需要你给面子?
再说,替你庆祝,你买单,不是天经地义?
这一圈就数你名次最高,却不想,人品最低。
汪少恒被这嘲弄声激的一只手紧紧的攥着衣袖,眸光除了难堪,还有一丝阴翳。
鹿鸣宴结束后,他打算收拾东西回乡下报喜,突然吕辉敲门找他,说他在客栈里,名次最高,打算替他庆祝下,请他吃饭。
汪少恒推辞,只是点头之交,他不想欠下人情。
但是吕辉异常热情,声称相识就是有缘,这放榜结束后,在聚集就是明年的春试了。
所以,除了庆祝,也做饯别。
这座客栈多半都是学子,汪少恒也认识了几个同届的人,只是未曾深交,顶多叫得上名字。
他依旧觉得不妥,再三推辞,这时又走来了五六个学子,一起劝着,他逐渐有些松动。
吕辉把他拽到一边,说道,这顿他请,给个面子,这么多人看着,他都请了他两三遍了。
汪少恒犹豫,想着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