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日怕人看出异样,缠的很紧的。
顾怀生道:“不松,紧了你不是觉得闷吗?”
唐晏宁眼里堆上了笑意,“可是,也不能让人家看出异样呀?”
“不会,男人衣服不比女子的,本就宽松,看不出来的。”
既然怀生说没事,唐晏宁也没坚持,毕竟缠的紧了,是不舒服。
她刚想拿衣服穿上,才记起干净的衣服还在耳房包袱里,随意套上中衣转身就想出去拿。
顾怀生冷不丁的一把将人捞回来,语气微愠,“就这样出去?”
唐晏宁觉得他有点生气,咽了咽口水,“就,在耳房啊,很近……”
又不是这样出门口。
顾怀生蹙眉将她推到床上,转身自己去了耳房,将她的包袱拿了过来。
“要拿什么跟我说,下次在这么掉以轻心,罚你。”
语气带了一丝威胁。
唐晏宁早就习惯了他的威胁,倒在床上笑的乐不可支,哪儿有一丝惧怕的意思。
顾怀生蹙眉,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
唐晏宁瞬间不笑了,脸色涨的通红,推开某人,开始利索的穿衣。
今天去巡视马德才称身体不适,不便陪同,换了下面的一个知县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