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不显,他和以前一样,时不时的应着她。
没有多热情,也没有多冷淡。
若不是这次莫名的有人追杀,他想,他一辈子都不会袒露心迹。
他将她放在树上时,她拉着他的衣袖,一向熠熠的眼里盛满了泪光,反复呢喃着,你要活着,活着。
他能感觉她的手在抖,抖得他的袖口都跟着晃。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露出这么不舍的目光。
为什么,要这么看着他?
仿佛看一个很重要的人,仿佛一松手,就觉得再也见不到他一样。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她的泪不停的在落,落到树枝上,也落到了他的心上。
有个声音在说,卫无,认了吧,认了吧。
只要你活着回来,就去坦白吧。
她未必,对你无情……
或许,她只是反映迟钝。
但是生死在即,他承诺不了什么,转身,他走的干脆。
他在下面厮杀着,人越来越多,他渐渐不敌。
身上已经受了很多伤,他预感到,大概再无法对她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