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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登时后退了一步,心如死灰,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尽头。

领头的官兵看着这白骨尸体滋养的玫瑰花,只觉得胃里翻涌,他后退几步,吩咐一部分人在这守着,剩下的人立马带着证据会刑部,将这里的事儿上报。

红儿也被带走了。

寿国公的两位儿子得到消息后,赶忙想着法子四处走关系去救人。

可惜啊,人证物证俱全,上面还有一位就想要你死,你走再多关系都没用。

刑部拿到证据,很快开审。

寿国公极力辩解,称昨日出去只是去福山寺替皇上祈福,并不是会见北凉密探,还有密室那些信,根本不是他写的,一定是有人模仿了他的笔迹,他是被陷害的。

左鸿飞高坐于案首,冷眼道:“就当你想去福山寺替圣上祈福,为何出城巡查时,要给盘问的侍卫塞银子,隐瞒身份?怎么,难道跟圣上祈福还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不成。”

他话落,那个收受贿赂的侍卫就被带了上来,于寿国公当场对质。

寿国公气的胡子都在颤,为了先洗脱一点嫌疑,只好如实说,是尾随顾家二娘子去的。

尾随他人总好过被当做奸细,满门牵连的好。

寿国公实在被逼的无法。

此言一出,围观的群众顿时沸腾了起来,全部都在谩骂寿国公,无耻,不要脸,老匹夫,糟老头子……等等,等等。

左鸿飞又笑了,被气笑的,“你说你尾随人家顾二娘子,可是人家顾二娘子当天跟着大嫂去了珍宝阁闲逛,根本就没有出城。”

珍宝阁掌柜可以作证,珍宝阁当日走动的诸多客人也可以作证。

寿国公慌了,感觉自己的每一步都在背后之人的算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