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前辈再次一个白眼,这是夫妻吗,怎的一个二个都不懂,叶老前辈无语的甩了两个字儿,“用手。”然后大步走了。
徒留唐晏宁在风中凌乱着,满脸绯红的走近了房门。
房间有些凌乱,两个枕头掉在了地上,想来刚刚怀生痛苦时扯乱的,唐晏宁反手关上门,捡起枕头拍了拍,朝怀生走去。
顾怀生随意的躺在床上,一只胳膊盖住了眉眼,整齐端庄的月牙白袍有些散乱,看着好生狼狈,他整个人仿佛脱力般,看着特别憔悴,就有种被掏空的感觉。
唐晏宁心疼不已,加快脚步走过去,轻轻的扶着他的头部,将枕头放下,轻声道:“怀生,怎么样了?”
顾怀生放下了遮着眉眼的手臂,泛红的眸子终于褪去,恢复了几分往日的清明,他伸手执起了她的手,摩挲了下,莞尔道:“好多了,不用担心。”
唐晏宁反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有温热的液体滑落,滴在了他的手背上。
“对不起,怀生,对不起……”
顾怀生知她为何道歉,叹了口气,伸手将人揽进怀里,堵住了她剩下的话。
他既抵死不让她靠近,内心肯定还是有几分把握的,跟她那次任性有何关系,再说也是他自己大意,跟她真的挨不着边。
她就心疼过了头瞎自责。
药效虽散去了大半,但依旧部分潜伏在体内,唐晏宁从跌在他怀里的瞬间,就感受到了……
她脸红的退开寸许,小声哼哼道:“那个,那个,师傅说,只能用手。”
顾怀生失笑,朝她屯上拍了一记,在她耳边轻轻道:“那有劳夫人了。”
唐晏宁嗔了他一眼,放下了床幔,挑开了他的腰封……
这腰封还是今儿早上出门,她亲自给他系上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