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不得无礼!”飞虹子训斥了彭谷雨一路,冲着卢澧一拱手,“卢老前辈,这贼子的死事关重大,还望前辈辨认一番,大伙儿也好安心。”
飞虹子话说得虽然客气,但话里话外,还是要让卢澧自证清白。
“笑话!仅凭一根金针,便断定是我药王谷所为,未免有失偏颇吧!”卢澧脸色一沉,“老夫若想取他性命,哪里还用等到今天!”
何有彦和金花子对视一眼,没有贸然开口。
这时峨嵋掌门静虚师太说道:“药王谷悬壶济世,向来不慕世俗功名,彭长老此番怀疑,未免太过了。”
彭谷雨不服气地指着飞虹子手里的金针,“可这金针又作何解释?”
这时华山派长老罗万山语气阴险地说道:“在下听说,卢老前辈先前并不知此人身份?”
这话说的诛心,好似卢澧是知道了鬼七身份,垂涎玉玺才痛下杀手似的。
卢澧一听这话,勃然色变,“罗长老这话,还是等身上的伤痊愈了再说吧!此刻说出来,世人岂不笑你忘恩负义、以怨报德!”
罗万山似乎不在意这番冷嘲热讽,反倒大义凛然地说道:“江无天祸乱江湖,将他的爪牙铲除干净,我辈义不容辞。如今这鬼七骤然身死,我等又要去哪找他的余党?兹事体大,在下又怎能顾及私情?”
他绝口不提玉玺,只说江湖大义,反衬得卢澧像是携恩图报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