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懒得理会这人,径自去了船头,想看看今日海上天气如何,浑然不知自己替制香师父背了黑锅。
而另一边,江鹤同听了林鹿春的话,却摇了摇头。
她知道以林鹿春的武功,凤鸣四人来不来,对她并无太大分别。
“我母亲的一位故人,如今还在明教之中。此人一向与法蒂玛不睦,想来不会忘记故人。”
江鹤同所说的,就是左使比詹。
如果他们此行是为了捣毁明教,那么比詹自然不会相帮,可若是他们只是想除掉加害罗克珊娜的仇人法蒂玛,想必比詹不会阻拦。
明教选定圣女其实并不看重武功,法蒂玛死后,明教自然还有新的圣女。此事不会动摇明教的根本。
更何况如今法蒂玛联合右使,在教中处处与左使比詹做对,除了她,对比詹来说有利无害。
江鹤同一到波斯,便将一件他母亲生前的遗物封在信中,以蛛网密语联络了在波斯长驻的线人,让他想办法将信送到比詹手中。
若是一切顺利,过几日,比詹必定会与蛛网的人联络。
……
与此同时,林鹿春晨起时看见的那群天竺舞姬,也到了一处客栈落脚。
待进了客房,一名舞姬脱下衣衫,拿出一个寸许高的小金瓶,倒出些药水擦在了颈后。
过不多时,紧贴着她发根的皮肤便卷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