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虎贲回头对房间里的鱼渊说道:“等主上百年之后,少主岂不是也老了?”
鱼渊终于忍无可忍,从窗户飞了出去,临走时还说了一句,“没救了。”
虎贲仍旧在自言自语,“这么说,主上还得再收一个徒弟,可这么大的家业不留给大徒弟,委实说不过去,将来万一兄弟阋墙……”
几个蛛网中的门人路过虎贲的房间,暗自纳闷。
“虎贲堂主这是嘀咕什么呢?”
“许是主上吩咐了他什么要事吧!”
不远处,林鹿春收敛内力,向书房走去。
她还以为师父瞒了她什么大事,原来竟是因为她的婚事。
林鹿春歪头想了想,心道师父毕竟生在这个年代,恐怕也觉得嫁娶乃是人生必经之事。
可她林鹿春却并不是真的生在这个年代,要是让她和这里的侠客称兄道弟还行,结婚生子什么的……就免了吧!
毕竟这里的绝大多数男人,可比她那个年代的男人还封建呢……
又不是每个人都像师父似的。
这般想着,林鹿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书房。
书房里,江鹤同正在看今日的送来的密报。
看见林鹿春进来,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又很快地掩饰了下去。
“玉玺落在了李从珂手里。”江鹤同把密报递给林鹿春。
“有聂白虹帮他,倒也在情理之中。”林鹿春接过密报看了一眼,了然地说道。
自从飞鱼和陆静泊二人报了血海深仇之后,便与他们辞别,云游四海去了。
玉玺被两人丢在雪山之上,被各方人马争夺了足足三年,如今才算是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