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地怔了许久,看了好几眼,才又往上继续爬过去。
洞口内,是一片灰蒙蒙的尘埃之地,金舒屏住呼吸,探头向里面望。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幸好有多年法医的任职经验,在面对这样惊悚的场景时,金舒也仅仅只是后背一凉,而后不慌不忙,沉默着,沿着梯子又下去了。
她双脚踩在地上,拍了拍双手的尘土,转身看着李锦疑惑的神情,抬手指了指隔板上头:“还有一具。”
众人一愣。
她这淡定自若的模样,倒显得一群大老爷们胆识不足了。
李锦赶忙自己提着衣摆,踩着梯子又重新上了一回。
下来的时候,脸色格外难看,一眉高一眉低地睨着金舒,欲言又止。
他都不知道应该称赞她专业素养过人,还是人应该说不像个女人样子。
那种场面,那种情景,她是怎么面不改色心不跳,就这么泰然自若地站在这里的?
隔板里的尸体并不好运出来。戏台子是建在这个场地正中的位置,它的台顶四面都不相接。
周正从二楼的栏杆上越过去,掀开戏台子顶的装饰瓦片,踩着梁,一个人弯着腰,小心翼翼的摸进这个半米高的夹层中。
他目光环视一周,瞧见了一块四边发光,奇怪的木板。
踏着戏台顶上的梁,周正猫着腰,走到那木板边,抬手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