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仔细点,我也好作假绕过去。”
说到这,刘琦从一旁自己搬了把椅子,直接坐在了李锦的面前,也学着他探身的样子,手肘撑在自己的膝盖上,嫌弃地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就前几天,我们两个去了一趟太傅的府里。”说着,刘琦呸了一声,“太傅出了几道题,说是天下实事,让谈谈看法。”
“他苏子平,一个小小商贾的儿子,居然也敢在太傅面前高谈阔论,头头是道,什么为往圣继绝学,为天下开太平,吹得那叫一个不着边际。”
刘琦一声冷笑,睨着李锦:“你我都是京城出身,虽然我不是皇亲国戚,但都是根正苗红,我跟太傅的儿子,那都是一起吃过饭,一起读过书的兄弟,他苏子平算个屁啊!”
“一点小小的能耐,就在太傅面前班门弄斧,还得了太傅的赏识。”他顿了顿,“呸!什么玩意!”
眼前,李锦依旧笑面如花,他点着头,轻笑着问:“所以,你就把他杀了?”
却见刘琦嘿嘿一笑,一副骄傲的样子,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杀了。”
他丝毫不见丁点的懊悔,反而是一副荣耀的姿态,向面前的所有人展示着他的功勋:“这种平日里手脚不干不净的人,怎么能让他呆在太傅的身旁呢?光是想想,我就觉得恶心。”
听了他的话,李锦坐正了身子,深吸一口气:“你是怎么把钩吻放进药包里的?”
“那简单。”他笑起来,“王爷运作的时候,这个地方可以放心。”
瞧着李锦稍显冰冷的面颊,刘琦还以为他是不信,忙说:“嗨呀,其实就是那家伙平日拿药的药铺里,抓药的学徒,我给了他十几两银子。他就‘恰巧’看错了药,‘恰巧’手一抖,‘恰巧’放成了钩吻。”
刘琦咧嘴一笑,嘴里啧的一声:“就这么‘恰巧’,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