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长约四点五寸,是双面开刃的剑式匕首。”金舒一边查验,一边说,“凶手下刀快且力道大,每一刀都用尽全力,应该是16岁以上的青壮年人。”
她一边说,一边将自己手里的小尖刀,用正反手的方式实验了一下,举在空中,刚要落下,云飞站在一旁,补了一句:“是正手。”
金舒一怔。
云飞自身后抽出一把随身携带的短匕:“这种匕首握法一般有两种。”
他将匕首拔出来,刀尖冲外,与拇指指尖成一个方向:“这叫反手,但民间叫法相反,将这叫成正手。”
他下颚微扬,示意了一下躺在床上的被害人:“我看了角度,从痕迹上来讲,不是这种刺入的方式。”
云飞顿了顿,手上一转,拇指按着匕首的刀柄,刀锋与他的手臂自然成45度的角。
他稍稍抬手,在金舒面前展示了一下:“这种叫正手。”
他侧身站在一旁,握着匕首将手臂收紧,刀尖自然垂直于他的胸前:“假定被害人当时直立,那么……”
云飞猛然上前一步,以左手手心推着右手的匕首,往前一刺:“这样刺入的角度与力度,是最符合这个伤口呈现的模样的。”
不愧是痕迹的专家,把金舒都听愣了。
见她了然地点头,云飞才把匕首合上,又放回了身后。
“云大人。”金舒蹙眉道,“你这……如此了解短刀创面的的样子,为何陈家二少爷一案的时候,你不站出来帮个忙啊?”
她咂了咂嘴:“还让我找门主要了头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