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满的瞟了金舒一眼:“怎的到了金先生这里,就变味了呢。”
他边说,边伸手拿了两颗胡豆:“先生要是不喜,当面直说就好。幸而严诏是自己人,不然现在,先生恐怕就只能在大牢里,顶着侮辱皇族的头衔,和我愉快的聊天了。”
这一番“掏心掏肺”,怎么看都是“肺腑之言”,一点都不像是“胡扯八道”的话,将金舒说的怔愣在当场。
就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男人的兄弟情义,到底是怎么个兄弟情义,金舒不是真的男人,她确实不知道啊!
她瞟了一眼周正,见他一本正经的点了下头:“何止勾肩搭背,我们之间,坦胸……”
“这没有,别乱说。”李锦蹙眉,回过头自下而上的看着他,那目光将周正盯得千言万语都堵了回去。
看着两个人的模样,金舒原本心中五成的把握,几乎断崖式下跌,剩下了两成。
李锦见她愣住,也不再多说,勾唇浅笑,拿出扇子敲了她的肩头两下:“以后我多注意,豆芽菜。”
他知道,他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
“先生方才想说什么?”他眼眸笑成了一轮弯月,看着金舒的面颊。
她抿了抿嘴,摆手道:“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她说,“凶手会不会翻过院墙之后,换了一身装扮,或者是换了一种身份,所以街坊四邻才会觉得,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李锦瞧着她的眼眸,半晌,点了下头。
很有可能,就像是当时的金舒一样,让人根本查不到任何信息。
那天晚上,皓月之下,李锦和白羽、周正,一身夜行衣,沿着坊墙,刚刚走到锦华楼前,就被突然出现,一身黑衣带着帽兜的何琳给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