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茶楼里的掌柜也已经证实了。
李锦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这案子毫无头绪。
“有时候不是没头绪,而是这个头绪,不能正着去寻找。”
张鑫站在门主院里,瞧着两把铁锹,听完了这个案子已知的全貌之后,抬手捋了一把胡子:“门主可以使诈。”他说,“这凶手此刻应该是如坐针毡,比您还着急。”
在六扇门,当案子走进一个死胡同的时候,就是张鑫这个犯罪侧写师大展身手的时候了。
“您只需要激将法,吓唬一下,马上就招了。”
他边说,边撸着怀里的狸花猫。
那猫多日未见,又比前些日子胖了些许。
它懒懒睁眼,瞧见房檐上的白羽,一下就来了精神,三两下就冲了过去。
肩头落着鸽子的白羽,浑身一个激灵,一人一猫就这么在屋檐上对峙着。
屋檐下,院子里,听了张鑫一席话,几个人一片迷茫。
“本王连凶嫌都没能划定出范围,如何吓唬?”李锦蹙眉,“这案子里里外外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如雾里看花,凶手的动机是什么?他为什么要选择在太傅府里动手?”
李锦双手抱胸,摇了摇头:“都没有头绪。”
“我假设过凶手是太傅府里的几位姑娘之一……”他顿了顿,“但家境优渥的世家姑娘,杀一个市井混混,比起在府里亲自动手,显然雇凶杀人更加简单快捷,还不留痕迹。”
见眼前众人皆是茫然,张鑫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