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心头好就这么扔着不管了?”金舒挑眉,故意瞧着李锦铁黑的面颊,咧嘴一笑,“要不,一会儿我再去买些点心送去?安慰一下?”
瞧着她幸灾乐祸的模样,李锦抿嘴,深吸一口气:“先生真是越发大胆了,老虎的后背也敢拍了。”
“切。”金舒歪嘴,“前两日,老虎还拿‘心头好’逗兔子呢!这是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李锦撑大了眼眸,站在马车前,嘴巴一张一合。
他手里的扇子,隔空点着金舒,一下又一下,半晌,气呼呼的钻进了马车里。
太傅府这几日如履薄冰。
一边是太子盯得紧,一边是靖王办案总得来,夹在中间的苏家,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太子的船不安全,李锦的船没登上,以至于现在,这又要起滔天巨浪的当下,变得风雨飘摇,自身难保。
苏航的神情十分复杂,蹙眉尬笑,着领李锦往表姑娘的院子走。
行至一半,李锦停住脚步,侧身说:“苏大人的姐姐还在六扇门。”
苏航一滞,瞬间读懂了李锦这话里的意思。
他点头拱手:“下官明白了。”
不是李锦逼太傅,是有人在逼李锦。
几个人,前脚刚穿过月门,就瞧见谭沁的侍女“啊”的一声惊叫,从里面冲了出来。
面颊刷白,看着眼前走来的众人,指着身后的屋子,话都快要说不清楚:“小姐,小姐自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