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他不以为意,仍旧是一副高傲的模样。
听完之后,一声嗤笑:“有什么好解释的?”他抬手拍着自己的胸脯,手腕上的铁链哗哗作响,“你想说人是我杀的?”
他猖狂的哈哈笑起:“是不是我杀的,不都是你们说了算?到底是谁杀的,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你说是,那就是。”
被他用这般恶劣的态度回应,李锦也不急。他一边点头,一边摇着扇子勾唇浅笑,淡淡的说了两个字:“赵灿。”
那一瞬,李锦的眸光紧紧锁在杨德发的面颊上。
这个男人在听到丞相嫡子的名字时,明显的僵了一下。
方才那猖狂的模样,仿佛碰壁一般,被一抹愠色替代。
李锦眼眸微眯,抓着这个细节,试探着他的心里支点:“没想到,你竟然还能为他,隐藏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属实令人佩服。”
话说到这里,杨德发的目光犀利了起来,他死死盯着李锦:“靖王到底想说什么?”
见他话音带了怒意,李锦便知晓,他戳中了关键。
那棺材里的女人,是丞相嫡子赵灿,藏在杨德发这里的女人。而两个孩子,也当是赵灿的孩子。
李锦不语,也不着急,他浅笑着,一下一下缓缓摇着扇子,面上是仿佛洞悉一切的模样。
时间一点一滴灼着杨德发的灵魂。
在他唇色微微泛白,好似要辩解什么的时候,李锦故意补了一句:“何必呢?”
杨德发一滞。